人物属于虫爹,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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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是什么下法?”
“怎么,没听说过啊,金角银边草肚皮。”张佳乐得意地嘿嘿笑,手里的子分明在往下三线落。
“水平不行,铂金的都没用。”
孙哲平封死黑棋最后一口气,伸手提了一片。棋子叮叮当当相互碰撞,滑落在桌子一边。
“不下了。”他抬手把白棋扔回棋盒,激起带杂音的脆响。
张佳乐本也打算收拾不干,一听这话倒给惹毛了:“我说你这是看不起谁啊,继续。”
“我也想继续啊,”孙哲平摊手,“哪知道你这么锲而不舍勇往直前,子都没处放了。”
“这不容易,”张佳乐无意识搓着手,“你看把我这子往旁边移一小格,你这一片都死了,不就有地儿了?”
孙哲平没作声,抬手一敲人脑袋。
“落子不悔,听过没?”
张佳乐撇嘴,不情不愿帮着收拾了小桌。一会儿功夫已下起雨,出来也没带伞,一时半会儿真回不去。雨幕在烟气里泛着白,雾气和薄汗一道把衣服粘在身上。
孙哲平旋开茶杯,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枸杞水,抬起胳膊抹嘴。
“张佳乐。”他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有事快说。”
“我挺喜欢你的,那时候。”
两人静默着看了会儿雨滴砸向地面,一时间谁也没动。滚了灰土的湿气钻进鼻子,连带一种相当怪异的气氛,弥漫得到处都是。宿舍窗外空调外机上一直摆了盆不知道什么花,是孙哲平哪次晨练捡回来的,说放在外面自己能长。张佳乐问不要浇水么,孙哲平回答,不用浇水。这会子,他没来由想起歪歪扭扭叶子打上雨滴时上下的颤动——这连带着荣耀赛场,都已成了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看去像是沾染白雾的一个梦,透过雨幕往外看似的。可那样一个梦,做过就不后悔。
张佳乐突然给了孙哲平一肘子。
“知道了。”
孙哲平转头时,人已经跑出老远了,头发梢往下滚着水流,湿漉漉贴在额角,还不忘回过头来大喊回去了,看谁先到家。孙哲平迈开步子追,只觉得雨水落了一头一脸,汇成股从眉毛流下,于是在他终于追上时张佳乐的身影看上去模糊不清。
他一把拉过对方的手,往上套了一个什么东西。
“不看看?金的还是银的。”
张佳乐收了手臂照样往前走,强压下去的上翘嘴角还是无可避免地给看的一清二楚。
“你给的,草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