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煦

长煦/祁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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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墙头杨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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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清晨与黄昏

【犬狼】断垣 5

无魔法战争AU
GGAD上线
含詹莉
时间线跳跃注意,11接在5后

10、

布莱克上尉在发阴的站台商店接过找来的零钱,出门点了根香烟叼在嘴里,然后撕去信封的一端,捏住两边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露天的站台上同样浮了乌云,虽说一时半会儿不至于下雨,光线已经差了很多。他在路上拜访了个朋友,耽搁了几天才收到寄到车站的信封。哈利的信是写在之前印刷物资单的纸上,坑坑洼洼泛着灰色,墨水顺着纤维走向胀得到处都是。

“目前的决定是将里德尔押在阿兹卡班,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妥当的做法,毫无疑问的。格林德沃的老律师第二天就跑来了,转达了那一位对于与里德尔成为狱友并给予其应有教训的强烈愿望——自然,邓布利多出于为俘虏的人身安全考虑首先代表军方反对。不得不说那一位的精力着实充沛,以他的年龄来说。在纽蒙迦德那段时间罗恩和我说他怎么看都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倔老头,用餐叉敲着盘子教训看守送来的肉酱不合口味。说实话,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这大概就是过去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方。”

“的确难以置信。”

他嘴角略微上扬,心情大好地压平风里翘起的纸页边角。

“我是不信的。”詹姆撑在矮柜上,视线从镜框边缘以下落在桌面胡乱扔着的报纸上。片刻之前它才被从库房看守值班室的一角翻出,纸页间不时掉落结球的灰尘,每次翻动都使得房间里的丁达尔效应显眼起码一倍。

“想想看,格林德沃!盖勒特·格林德沃!”

“你二十分钟前甚至没想起他是谁。”莉莉毫不犹豫地指出。

“那不一样。我说了这个名字相当耳熟,我说过的,不是吗?”

詹姆托了托眼镜,又从镜片后面认认真真把头版打量一番。寥寥几行字母下是一张黑白照片,青年人站在被告席,三十出头的样子,微长的浅色发尾随意卷曲着,目光张扬无所顾忌投向纸页之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傲慢笑意。底下加粗印刷的字体大概记述了拍摄这张照片前片刻法庭给出的判决。

数十年前的格林德沃具有相当的迷惑性。哪怕是最为不苟言笑的教士,第一眼在他的笑中看到的也只有肆意而不是疯狂——即便这二者本身的区别并没有在这张面孔给人感觉的那样巨大。这样的神情保存的十分完美,每时每刻都渗透着鲜活。那是唯有在志在必得的运筹帷幄者面上才会浮现的笑容。

尼可·勒梅后来淡淡指出,这种极端的自信和风发意气是不经意间流出的,仅仅是格林德沃本人造就。

“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喃喃又念了一遍,好像这个名字是哪则故弄玄虚的市井新闻标题,类似连环谋杀案凶手在逃、丈夫酒后误杀妻子之类,但它与它们显然截然不同。

“这真是……”莉莉低头,检查着发黄的纸张,“令人难以置信。你是在哪儿找到它的?”

“值班室。我和小虫本该被埋在那儿的灰堆里整理天杀的不知几个世纪前的印刷品。韦斯莱说有他的信,他俩一走我就看见了它——见鬼的那一堆东西看上去几乎要塌了。彼得绝对会遗憾他错过了什么,几乎就是上一个里德尔。你们是没经历过——”

“说得像你那时出生了似的。”小天狼星打断。

“我爸告诉我的,虽然那也是别人告诉他的。”詹姆耸肩,“那老头造成的混乱似乎仅仅在欧洲。”

“我不明白,”莉莉困惑地问,“他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

詹姆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因为法庭上那群秃顶老头儿在判他前几个月刚刚承诺过他们不会再给出死刑判决。”

“并且相当一部分人坚持判他死刑是便宜了他,”小天狼星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让他在纽蒙迦德过一辈子这个决定在当时无疑相当有吸引力。大部分人都认为他在那里面熬不到五年。”

“然而事实上他相当长寿。”卢平轻快地接道。

“想想今天他坐在那对詹姆说小子倒杯水的模样,我觉得我们唯有通过名字来认出是他这一点变得不那么令人无法接受了。”

“我同意。”詹姆哼哼唧唧。

“我仍然不能理解,”莉莉皱着眉,“我是说,邓布利多真的打算跟他合作?我们完全无法保证这样一个人的可信度,他极有可能只是想要耍我们玩——至少从他的表现看起来是这样。”

“可我们需要那城堡的地形。”詹姆摇头,“等一下,难道没有其他——类似于设计者,或者是建筑工匠?”

“我们不是在聊一所新近竣工的房子。你要去哪个布满蜘蛛网的角落翻出一份脏兮兮的泥瓦匠名单?”莉莉叹气,“更何况设计者就是格林德沃本人。”

“真令人遗憾不是吗。”

小天狼星哼着破碎的调子,伸手打开破柜子上老旧的收音机。它发出吱呀吱呀的卡顿声,引得正在旋动调谐钮的詹姆不加掩饰地皱眉,好像那老人狡黠的目光正从方盒子后探来,嘲笑着新兵小子们仍和多年前一样不懂礼貌。

“说真的,我已经等不及让里德尔完蛋了。”他盯着微风里纹丝不动的窗帘,“只要能在今年年底之前让他那条可憎的宠物蛇掉脑袋,我丝毫不介意这是不是格林德沃的功劳,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也是该死的。”


11、

莱姆斯停顿了片刻,朝拉上的窗帘投去一瞥。他的嘴唇轻轻抿着,双手摆在衣兜里,着实让人读不出更多情绪。

“隆巴顿所带的电台被回收了。自从他们出发麦格上尉亲自发出过三道指令,都是邓布利多和尼可·勒梅以及巴沙特女士商讨过后的结果。直到他们离开后我们才知道第二辆车里有卢修斯·马尔福,于是巴沙特女士提议让狙击手埋伏。但他们仍旧是按照原定计划瞄准了第一辆车。”

“隆巴顿擅自行动?”小天狼星皱眉。

“不是。他们的电台是坏的。”

“从一开始就收不到任何东西。”

“格林德沃给出的情报没有任何问题,西里斯。那座堡垒被食死徒抢攻下的原因,我恐怕只有这样一种。那天前夜和今天上午值岗的小队是同一支。”

他深吸一口气:“都是我们。”

“你,詹姆,彼得,我,洛夫古德,布朗,还有韦斯莱和斯内普。”

小天狼星看着他跌跌撞撞拉过椅子坐下,似乎被刚才一番话花光了所有力气。莱姆斯没有往下说,但意思已经表达得足够清楚。这样的感觉相当微妙。小天狼星一向知道面前这位狙击手做事的仔细周到,他会将这件事告诉自己,本身便意味着一种信任。

“我赌三包香烟,”他烦躁地来回走动,地板嘎吱嘎吱发出声响,一瞬间还未反应过来詹姆已经走了,现在听他这话的只有莱姆斯,“绝对是那个油腻腻的鼻涕精——”

“西里斯。”莱姆斯打断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我们没有立场妄加揣测,尽管说句公道话,他的确有些讨人厌。”

小天狼星不由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在这之前莱姆斯从未如此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己对斯内普的反感,这几乎使得每当他和詹姆嘲笑斯内普时莱姆斯和莉莉都站在了另一条战线。

“但我还是希望不存在,即便是斯内普。”

房间里的寂静让人发闷。小天狼星想要去摸香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两人近乎无话可说地一同盯着摇曳的灯光,就在说话的空当莱姆斯划亮火柴把它点了起来,这会儿抵消了部分夜色降临的昏暗。

“你感觉怎么样?”他突然发问。小天狼星愣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肩膀上的擦伤。

“还行。”

“他们已经没有药了。”

他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恍然发现詹姆领走前放在搁板上的小半瓶消炎药,那是莉莉小药箱里最后的存货。

“今年是不行了,”莱姆斯从椅子上站起声,不响亮的句子揉碎在地板声之间,“明年圣诞时我希望能围着壁炉的火。那时小哈利估计就能在地毯上绕着圈走了。”

“他大概能学会叫我教父。”小天狼星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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